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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笑道，“没想到你竟然还存在世间。”
初辞满笑得非常的仙气，完全不像是一个灵魂体。
对于季修玄猜出自己的来历并不诧异。
“以前人家都说季家主博览全书，我一直不以为然，没想到你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。”
初辞满像是在追忆着什么。
“现在这个世界还记得我们家族的实在是太少了，太少了。”
初辞满微微摇头，眸底却是逐渐冷厉。
“一个早就灭绝的家族？”
季修玄优雅地迈开步伐，“你不要说你想复仇这种傻子都不会信的话。”
初辞满倏地看向季修玄。
压抑的眸底深沉可怕，看不出任何往日的慈悲怜悯。
“我当然没有这种可笑的想法。
初辞满直勾勾地看向季修玄，“我想活。”
季修玄倏地笑了。
看向初辞满的眼神都是嘲讽讥笑。
“你想活？一个骨灰早就化成尘土，只靠着偷窃为生的东西说自己还想做人？”
这一句话简直把初辞满所有虚伪的面孔彻底给撕下来了。
初辞满脸上略带不虞。
“我知道你有办法。”
季修玄直接无视了这句话。
初辞满脸上的笑容彻底地收起来了。
“季修玄，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以前那个你吗？”
初辞满轻蔑地看着他。
“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曾经的季修玄确实是很厉害。
几乎是找不到对手的。
但是现在的季修玄，中看不中用罢了。
当然强行开始秘术，付出的代价哪有那么容易恢复过来。
乔瑜当初的魂魄都快不整齐了，为了凝魂，季修玄几乎是用自己的去换的那种代价。
结果就是他那条命和半身的实力。
初辞满对上季修玄完全不用担心。
季修玄轻轻阖眸，没有半点羞愤。
只是看着初辞满的眼神格外的淡漠。
像是只是再看自己的手下败将。
要不是初辞满活得够久，或许真的会被这个眼神给激怒的。